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旅长办公室里,那句话如晴天霹雳般击中我。
「小张,你知道自己这11年到底犯了什么错吗?」
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身影——那个在野外训练中扭伤脚踝的女军医晓雨。
「就是她!」旅长点点头,「你背她走了二十公里山路的那个女军医。」
这一刻,我终于明白了这11年来所有的困惑和痛苦都来自哪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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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2024年的深秋,我坐在即将告别的宿舍里,手里捏着那张退伍通知书。
纸张在微微颤抖。
不是因为紧张,而是因为不甘心。
29岁的我,张建华,来自湖北襄阳的一个小山村。
11年前穿上这身军装时,我以为凭借努力和坚持,一定能在部队闯出一片天地。
结果呢?
11年过去,别说提干,连个班长都没当上。
我看着床头那个陪伴我11年的绿色军用箱子,里面装满了各种荣誉证书。
优秀士兵、训练标兵、射击能手、理论学习先进个人、军事比武第一名……
每一本红皮证书都在阳光下闪着光,见证着我这些年的汗水和努力。
可这又有什么用?
申请提干8次,8次被拒,每次的理由都是那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「综合考虑」。
室友刘伟推门进来,看到我又在发呆。
「华子,又在看那些证书?别折磨自己了。」
刘伟去年刚提干,现在是中尉排长。
他比我晚入伍4年,训练成绩也没我好,可人家现在已经是军官了。
「算了,不说这个。」我摆摆手,开始收拾东西。
刘伟坐下来,点了根烟:「说真的,你这事太邪门了。按理说你各方面都优秀,训练年年第一,人缘也好,理论考试更是门门满分,怎么就提不上去?」
我苦笑一声。
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无数遍,也想了无数个可能。
家庭出身?清白得不能再清白。
工作表现?没有任何黑点。
人际关系?从来没和任何人有过矛盾。
那到底是为什么?
「对了,旅长刚才让人通知你,明天走之前去他办公室一趟。」刘伟突然想起什么。
「旅长找我?」我有些意外。
李向东旅长平时很少单独找士兵谈话,更别说是个即将退伍的老兵。
在我印象中,旅长对我一直挺欣赏的,每次训练比武都会过来看我表现,有时还会拍拍我肩膀说声「不错」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旅长,每次我申请提干时,却从来没为我说过一句话。
02
那一夜,我几乎没睡。
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这11年的点点滴滴。
2013年,18岁的我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,怯生生地走进军营。
那时的我瘦得像根竹竿,皮肤因为常年在地里干活而粗糙黝黑。
新兵连第一天自我介绍,我紧张得声音都在发抖:
「我叫张建华,湖北襄阳人,高中毕业。」
「家里做什么的?」班长问。
「种田的。」我小声回答。
底下有人偷偷笑了,那笑声刺痛了我的自尊心。
那些城里来的兵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优越感,仿佛在说:又是一个农村土包子。
从那一刻起,我就暗暗发誓:一定要在部队干出个样子来!
于是我比别人练得更苦。
别人跑5公里,我跑10公里。
别人做100个俯卧撑,我做200个。
别人晚上休息时,我还在操场上练习队列。
冬天的早晨,当别人还在被窝里睡觉时,我已经在操场上挥汗如雨。
新兵连结束时,我的各项考核都是第一名。
站在领奖台上的那一刻,我想到了家里的父母,想到了村里那些说我没出息的人,眼中涌出了激动的泪水。
那时我以为,只要足够努力,前途一片光明。
分到连队后,我更加拼命。
射击、格斗、体能、理论,样样都不落下。
我把所有业余时间都用在学习和训练上,晚上熄灯后还在被窝里用手电筒看军事理论书籍。
第一年年底,我被评为优秀士兵。
第二年,我开始担任副班长。
第三年,我第一次申请提干。
那时我信心满满,觉得自己各方面都不差,提干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。
可结果出来时,我的名字不在名单上。
「怎么回事?」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找指导员王政委。
指导员看着我,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:「综合考虑,你还需要再锻炼锻炼。」
「综合考虑?我哪里还需要锻炼?」
「这个……上面的意思,你回去好好想想吧。」
我想了很久,想得脑袋都疼了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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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
第四年、第五年、第六年……
一次次申请,一次次被拒。
每次的理由都是那句让人抓狂的「综合考虑」。
我开始怀疑人生。
我甚至想过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什么人,或者档案里有什么黑材料。
可左思右想,我实在想不出任何原因。
身边的战友开始劝我早点退伍:「华子,在部队熬下去也没意思,还不如到地方发展。」
有战友甚至给我介绍工作:「某某公司需要退伍军人,待遇不错。」
可我还是不甘心!
我觉得自己还年轻,还有机会,不能就这样放弃。
第七年的时候,我已经有些麻木了。
那年我担任班长,带领全班在各项比武中屡获佳绩。
第八年,我没有申请。
那一年,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带兵上,我手下的兵都很出色,几个还被选拔到军校深造。
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孔,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,那个满怀希望的少年。
「班长,你为什么不提干?」一个新兵好奇地问我。
「不是每个人都能当官的。」我笑着说,但笑容中带着苦涩。
「可是你这么优秀……」
「优秀不等于能当官,记住这句话。」
04
最让我印象深刻的,是去年夏天的那次野外训练。
那是我军旅生涯中最后一次大型训练,也是改变我命运的关键时刻,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。
那天是7月中旬,正值三伏天,热得像个火炉。
部队正在进行为期一周的野外拉练,我背着全副武装,跟着队伍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前行。
山路很不好走,到处是碎石和荆棘。
队伍已经行进了18公里,按计划还要再走12公里才能到达宿营地。
「卫生员受伤了!」后面突然传来急促的喊声。
我立即转身跑过去,看到一个女军医坐在路边,脸色苍白,左脚踝肿得老高。
这个女军医我认识,叫晓雨,是医疗队的,平时话不多,但人很温和。
「怎么了?」我蹲下身关切地问。
「我扭脚了,走不了路了。」晓雨咬着牙说,眼中含着痛苦的泪水。
我看了看她的脚踝,肿得很厉害,确实不能再走路了。
我毫不犹豫地脱下背包,蹲下身子:「上来,我背你。」
「这不太好吧……我很重的,而且路还很远。」晓雨有些犹豫。
「别废话,训练要紧,耽误了大家的行程怎么办?」
晓雨看到我坚决的表情,也不再坚持,小心翼翼地趴到了我的背上。
我重新背上装备,然后背着晓雨快步跟上队伍。
这一路走得格外艰难。
山路崎岖不平,我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,生怕摔倒伤到背上的人。
汗水不断从我额头滚落,很快就湿透了帽子。
晓雨几次想下来自己走,都被我拒绝了。
「你是卫生员,伤了脚怎么救别人?别添乱了。」
「可是你这样太累了。」
「我是男人,这点重量算什么。」
就这样,20公里的山路,我背着晓雨一步一步地走完了。
到达医务帐篷时,我的军装已经被汗水完全湿透,连靴子里都积了水。
「谢谢你,我记住你了。」晓雨感激地看着我。
我摆摆手:「应该的,都是战友。」
说完就离开了,甚至没有留下姓名,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在我看来,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,战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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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
第二天一早,我被起床号惊醒。
这是我在部队听到的最后一次起床号。
我穿好军装,仔细整理好内务,把被子叠成标准的豆腐块。
这些动作我已经重复了11年,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印在了肌肉记忆里。
「张建华,旅长让你去一趟办公室。」连长走进宿舍,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。
我点点头,心里有些紧张。
旅部大楼在营区的最深处,是一座四层的建筑,外墙刷着军绿色油漆,看起来庄严肃穆。
这条路我走了无数次,但今天走起来感觉格外漫长。
我在门口停下脚步,整理了一下军装,深深吸了一口气,轻轻敲门。
「进来。」里面传来旅长熟悉的声音。
我推门进去,只见李向东旅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批阅文件。
办公室里摆设简单但整洁,墙上挂着党旗和军旗,书架上摆满了军事理论书籍。
「报告旅长,张建华前来报到!」我立正敬礼。
李向东旅长今年46岁,是个典型的老军人,面容严肃但眼神温和。
看到我进来,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,脸上露出了少见的温和表情。
「坐吧,别那么紧张。」旅长指了指对面的椅子。
我小心翼翼地坐下,腰板依然挺得笔直。
旅长起身给我倒了一杯茶,这个举动让我受宠若惊。
「小张,这11年委屈你了。」旅长突然开口,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歉意。
这句话如雷电般击中了我,我愣了一下:「旅长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
旅长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深深地看着我:「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?」
这个问题让我心脏怦怦直跳。
11年来,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,让我无数次在深夜里思考。
「我……我真想不出来。」我老实地说,声音有些颤抖。
旅长点点头:「我知道你想不明白,因为你确实没有犯任何错。那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?」
我努力回想着,脑海中浮现出各种面孔。
突然,我想起了那个扭脚的女军医。
「您是说……晓雨?就是那次训练时,我背那个扭脚的女军医?」
「就是她!」旅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。
「她怎么了?我只是帮了个忙而已。」我更加困惑了。
旅长放下茶杯,表情变得严肃起来:「这个女军医的身份可不一般啊!」
我的心怦怦直跳,感觉有什么重要的秘密要被揭开了。
这个答案关系到我11年来所有的困惑和痛苦。
我的手心开始出汗,握在膝盖上的双拳不自觉地收紧。
「她……她是什么身份?」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旅长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缓缓开口:「晓雨不是普通的军医。她的父亲是军区的老首长,现在虽然退休了,但在军中的影响力依然很大。」
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我!
军区老首长的女儿?
那个需要我背着走20公里山路的女军医,竟然是军区首长的女儿?
我想起晓雨平时的表现,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,那种受过良好教育的谈吐,原来都有了解释。
「她父亲是军区首长?」我结结巴巴地问。
「是的,不过她毕业后坚持要从基层做起,不想靠关系,所以隐瞒了身份当了普通军医。」旅长继续说道,「她是军医大学毕业的,本来可以直接分配到医院当医生,但她主动要求到基层连队。」
我听到这里,心中的震撼更加强烈。
「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」我还是不明白。
旅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:「那次训练后,她专门找到我,说遇到了一个品格很好的士兵,希望我多关照你。她说你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,而且没有任何功利心,这样的人值得培养。」
我的心脏跳得更快了,隐隐感觉到了什么。
「可是她同时提出了一个要求……」
「什么要求?」我急切地问。
旅长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:「她说如果你知道她的身份,可能会对你有影响,希望我暂时不要提拔你,等她服役期满离开部队后,再给你机会。她不想让任何人说你是靠关系上去的。」
这个答案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我!
11年来的所有困惑在这一刻全部有了答案!
我不是运气不好,不是哪里得罪了人,更不是能力不够。
而是因为一个善良女孩的深思熟虑!
「所以这11年……」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。
「对,我一直在等。晓雨上个月刚刚退伍,现在没有任何顾虑了。」旅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,「这是你的提干令,昨天刚从军区批下来。如果你愿意,可以留下来继续服役。」
我用颤抖的手接过那份文件,上面赫然写着「提干命令」几个大字。
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,却来得如此意外。
我的眼中涌出了泪水,一滴滴地落在文件上。
「旅长,我……」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
「你先别急着回答,这份提干令有效期一个月。回家想清楚了再做决定。」旅长温和地说,「小张,我知道这11年你受委屈了,但你要知道,真正的好人总会有好报的。晓雨是个好姑娘,她为你考虑得很周到。」
旅长继续说道:「你知道吗?这11年来,她一直在关注着你。每次你有什么表现,她都会悄悄打听。你获得的每一个荣誉,她都知道。她说过,如果你因为得不到提干而消沉,她就会立即向我坦白一切。幸好你一直坚持着。」
听到这些话,我心中的感动更加深刻。
原来在我最困难的时候,有一个人在默默关注着我,为我担心,为我考虑。
「旅长,晓雨现在……」
「她在营门外等你。她说有些话想对你说。她昨天就来了,一直在等你。」
我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含泪水,但同时也闪烁着激动的光芒。
我站起身,向旅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,这个军礼包含了我11年来所有的感激和敬意。
然后我大步走出了办公室,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激动。
06
营门外,秋日的阳光正好。
梧桐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摆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晓雨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,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。
看到我出来,她缓缓转过身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「对不起,让你等了这么久。」晓雨的声音很轻,眼中含着晶莹的泪珠。
我走到她面前,仔细端详着这个为我牺牲了11年的女孩。
她看起来比在部队时更加美丽,脸上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,但眼神依然那么清澈。
「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。」我真诚地说,「我从来没有想过……」
晓雨摇摇头,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:「那次你背我20公里,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。你没有问我的姓名,没有要求任何回报,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。但我记得你流的每一滴汗,记得你每一次调整背带的动作。」
「你不用解释,我都明白了。」我打断了她的话,「我只是觉得……你为我付出了太多。11年啊,你等了11年。」
「这11年也是对你的考验。」晓雨擦去眼角的泪水,「如果你因为挫折而放弃,那说明我看错了人。但你坚持下来了,证明你确实值得这份等待。」
两人相视而笑,11年的误会终于解开了。
那笑容中有太多的情感,有释然,有感动,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默契。
「你会留下来吗?」晓雨轻声问道,眼神中带着期待。
我看着手中的提干令,又看看眼前这个善良的女孩,心中涌起了无数的思绪。
我想起了初入军营时的理想,想起了11年来的坚持,想起了那些深夜里的自我怀疑。
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,一切都有了新的开始。
「我想起了一句话。」我缓缓说道,「好事多磨。也许有些美好确实需要时间来证明,有些坚持确实需要考验来检验。」
远处传来训练的口号声,那是我熟悉的声音,也是我热爱的声音。
我想起了初入军营时的誓言,想起了那个满怀理想的少年。
「我想我知道该怎么选择了。」我说,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当年的那种光芒。
夕阳西下,两个年轻人并肩走在回营的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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